训练室的镜子映出两道身影，朱志鑫正弯腰帮旁边的队友捡掉落的毛巾，侧脸线条在顶灯冷光下显得格外干净，像覆着层薄雪的松柏，清冽的alpha信息素随着动作漫出一点，温和又沉稳。
苏新皓坐在角落的瑜伽垫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训练服下摆。他闻到了，除了朱志鑫身上熟悉的松柏香，还有队友身上淡淡的柑橘调——那气味沾在朱志鑫刚碰到毛巾的手腕上，像根细刺，扎得他鼻腔发酸。
omega的腺体在颈后微微发烫，甜暖的橙子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些，又被他死死咬住下唇憋了回去。
朱志鑫走过来时带了阵清风，他伸手揉了揉苏新皓的头发，指尖温度微凉：“怎么坐着不动？累了？”
苏新皓猛地抬头，撞进对方含笑的眼睛里。那双眼睛总像盛着光，当初就是这道光把陷在泥潭里的他拉了出来，让他觉得自己也能沾上点干净的气息。可现在，这光也照向别人。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点哑：“没、没有。”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红，像被阳光晒透的苹果，明明是害羞的反应，眼底却藏着点暗沉沉的东西。
朱志鑫没察觉他的异样，只当他又在害羞，轻笑了声转身去拿水瓶。苏新皓看着他的背影，看着刚才碰过别人的手腕现在正握着瓶口，看着那截白皙的皮肤，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训练结束后，朱志鑫被教练叫去谈话，苏新皓先回了宿舍。他坐在朱志鑫的床边，指尖拂过对方叠得整整齐齐的T恤，上面满是松柏香，纯粹得让他心慌。
他想起刚才队友拍着朱志鑫的肩膀说笑，朱志鑫笑着回拍对方的动作；想起上次舞台后台，朱志鑫帮另一个omega整理衣领时专注的侧脸。那些画面在脑子里转，搅得他omega的占有欲像藤蔓一样疯长。
门开了，朱志鑫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等很久了？”他解着外套扣子，松了松领带，alpha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安抚意味。
苏新皓没说话，突然站起来扑进他怀里。朱志鑫吓了一跳，下意识接住他，手刚碰到他后背就顿住——omega的信息素变得很浓，甜得发腻的橙子味里，竟掺了点偏执的苦。
“怎么了？”朱志鑫低头，看到苏新皓把脸埋在他胸口，耳朵红得要滴血，却不是往常害羞的样子。
“朱志鑫，”苏新皓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身上……别沾别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