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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太挤,你替我进去。"
玩偶不回答,眼睛(针孔摄像头)闪着红光。
我知道宋亚轩在看我,也知道张真源在找牙。
我把手伸进炉门,火舌舔指尖,不痛,像被哥哥牵住。
"贺峻霖!"
喊我的人是张真源,他站在十米外,手里握麻醉枪。
"过来,别做傻事!"
我回头,对他笑,"我把牙齿还给你。"
我张开嘴,用力掰下那颗乳牙,血顺着下巴滴到玩偶头顶。
我把牙放在炉门槛,像放一枚硬币,许愿。
"真源哥,火葬场是圆的,终点也是起点。"
我听见自己声音在广播里同步播放——童声版,叠成二重唱。
张真源开枪,针管扎进我肩颈,麻醉像冰。
我倒下瞬间,看见炉门里伸出一只灰白小手,对我竖大拇指。
意识熄灭前,我听见童声说: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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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 张真源(火化师)
地点:37号炉轨道·麻醉枪响后
我冲过去,把贺峻霖拖离炉口,他怀里玩偶掉地,裂成两半——
里面掉出U盘+乳牙+一张糖纸:
"张真澈,5岁,喜欢兔子。"
糖纸背面新增一行铅笔字:
"哥哥,火已经点了,你什么时候进来?"
我胸口像被塞进滚烫铁球。
严浩翔在广播里喊:
"B2已开,所有人往货梯撤!"
我背起贺峻霖,往通道跑。
身后37号炉自动滑轨启动,炉门全开,火舌卷出,像红舌头舔舐铁轨。
我回头,看见炉膛深处,一具焦黑童尸坐起,对我伸手——
缺两根手指,与我机械臂缺口吻合。
那一瞬,我分不清是我弟弟,还是我自己童年。
货梯前,陈诗(投资人)挡门,"电梯超载,只能上4人!"
我数:我、贺峻霖、陈诗、赵雪(记者),已4。
严浩翔从后追来,浑身是灰。
陈诗伸手拦他,"满了。"
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