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的犬齿突然发痒。
那股甜香一个劲往他鼻腔里钻,勾得他喉结滚动。他几乎能想象到牙齿刺破对方后颈腺体时,会有怎样甜美的滋味在舌尖炸开。
但最终,他只是攥紧了门把手。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勉强压住那股躁动。
左航起来
他的声音比平时哑了几分。
苏新皓的手指深深陷进墙壁,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踉跄着直起身时,左航闻到他发丝间散落的草莓香气。
左航下次……
左航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像砂纸磨过。
左航慢点
苏新皓垂着头,额发遮住了眼睛。
苏新皓嗯…
那声“嗯”轻得几乎消散在走廊穿堂的风里。
苏新皓转身离去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渐渐模糊,衣角掠过墙面发出簌簌的轻响。
左航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掌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响。
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透明的墙——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命运的嘲弄,每一次分离都让那道无形的沟壑更深一分。
左航望着空荡的走廊,突然觉得方才萦绕在鼻尖的草莓香,此刻竟比硝烟还要呛人。
-
训练场的枪声戛然而止。
苏新皓的指尖还停留在扳机上,硝烟在晨光中缓缓散去。
仆人恭敬地立在门边。
“少爷,有人找您”
他眉头微蹙,卸下弹匣的动作顿了顿。
推开客厅雕花门的瞬间——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个熟悉的身影镀上金边。
汪浚熙和张函瑞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他们同时转过头。
苏新皓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夜空中突然被点亮的星子。那双总是蒙着雾霭的眼睛此刻泛起粼粼波光。
苏新皓好久不见……
他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
汪浚熙仰着脸,眼眶里蓄着的泪水将苏新皓的身影折射得支离破碎。他透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