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站在顶楼监控室,指尖重重碾碎通讯器。全息地图上,十几个红点正从四面八方围堵那辆逃亡的越野车——他调用了地下黑市全部的武装直升机,甚至启用了埋在三处安全屋的重型武器。
张极真是…下了血本啊
……
三十公里外的跨海大桥上,敖子逸猛打方向盘避开火箭炮,后视镜里穆祉丞正给昏迷的苏新皓系安全带。
桥头突然亮起刺目的探照灯,数十个红外线瞄准点密密麻麻落在挡风玻璃上。
终究还是,没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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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指尖漫不经心地晃动着红酒杯。窗外,整个城市的夜空被刺目的探照灯和直升机光束割裂,远处隐约传来爆炸的闷响。
左航又在发什么疯……
他轻嗤一声,琥珀色的酒液映出他微蹙的眉头。
张极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抓什么国际要犯——不过是个货物出了问题的叛徒罢了。
冰球在杯壁撞出清脆的声响。几天前那场宿醉后,他们已经在凌晨三点的天台上碰过杯。所有的恩怨,都随着那句"以后还是兄弟"化在酒里了。
至于那些其他的心思…左航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将最后一丝苦涩也咽了下去。
左航手中的酒杯突然停在半空。
透过狙击镜般的落地窗,他看见张极近乎虔诚地抱住那个昏迷的少年——苏新皓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张极臂弯,月光下白得晃眼。
左航……苏新皓?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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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他皱了皱鼻子,像只被rua醒的小奶猫似的,下意识"嗷呜"咬了一口。
张极嘶……
头顶传来一声抽气。
他晕乎乎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像抱玩偶一样搂在怀里。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活像只煮熟的小虾米!
苏新皓放、放开……
他软绵绵地挣扎,声音却甜得像融化的棉花糖。
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