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厢内,一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正摩挲着手中的黑曜石酒杯。听完手下的汇报,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听完手下的汇报,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马嘉祺不近女色?
他轻轻晃动杯子,冰块的碰撞声在无声中释放。
马嘉祺那就换种方式——灌醉他们
他眯起眼睛。
马嘉祺那批掺了神经毒素的货,绝不能走漏风声
手下刚要退下,马嘉祺突然又阴沉地补充道。
马嘉祺今晚老板要来视察,安保都安排好了?
“都按您的吩咐布置妥当了”
手下恭敬地低头,却没注意到男人眼中闪过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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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逸盯着眼前琥珀色的酒液,指腹不动声色地摩挲着藏在袖口的解药胶囊。
他早料到对方会在酒里动手脚——却没想到整个包厢的通风口突然飘出淡紫色烟雾,甜腻的熏香瞬间充斥每个角落。
敖子逸屏息!
敖子逸一把将苏新皓按进怀里。
可苏新皓还是因为缺氧猛地吸了口气。
苏新皓唔……
浓烈的草莓牛奶信息素如爆炸般席卷整个包厢,苏新皓软绵绵地滑倒在地。
敖子逸心头剧震。
这是……易感期到了!?
苏新皓不是几天前刚过完易感期吗?
他和穆祉丞迅速对视一眼,同时佯装昏迷摔在沙发上。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
“操…什么味儿这么香?!”
“别他妈分心!老板马上……”
“不行…老子腺体要炸了…”
伴随着衣物摩擦声,几个Alpha守卫已经失控地开始撞击包厢门。
包厢门快被推开——
穆祉丞的指尖悄悄滑出刀片,在沙发缝里划出一道寒光。
突然,走廊传来一声厉喝。
“老板到了!都给我站好!”
开门的动静戛然而止,但甜腻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