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皓不是！我是说…那个…我……
越解释越乱，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嘴，像个做错事的小狗似的耷拉着脑袋，只敢用余光偷瞄张函瑞的反应。
张函瑞的唇角终于微微扬起，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那笑容很浅，带着几分生涩，却让苏新皓的心跳漏了半拍。
张函瑞我知道……
这是张函瑞第一次对他笑。苏新皓用余光偷偷捕捉着这个笑容，胸口泛起一阵隐秘的雀跃。空气中，张函瑞身上淡淡的焦糖拿铁香与自己的草莓奶油气息悄然交织，在狭小的空间里酝酿出甜腻的暧昧。
两人的呼吸都很轻，却在这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甜香萦绕间，某种微妙的情愫顺着呼吸钻入血液，最终化作剧烈的心跳声在耳畔轰鸣。
苏新皓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们这算是……靠近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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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仆人端着餐盘轻轻叩响房门。苏新皓拿着面包和牛奶走进餐厅时，张泽禹和张函瑞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苏新皓早上好啊，张小少爷～
苏新皓眉眼弯弯地朝张函瑞打招呼，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
张函瑞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一顿。
张函瑞嗯
他的目光仍停留在面前的报纸上。但细看的话，能发现他的耳尖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薄红。
苏新皓也不恼，转头又对张泽禹扬起笑脸。
苏新皓早上好，张先生
张泽禹放下手中的咖啡，温柔地笑了笑。
张泽禹早上好，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张泽禹优雅地饮尽杯中最后一口牛奶，瓷杯与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当他再度垂眸审阅文件时，眼底的温和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的阴鸷。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文件边缘捏出几道褶皱。他几乎要压抑不住撕碎这副温润假面的冲动——可视线触及不远处正在观察小面包爆汁的苏新皓时，又硬生生将翻涌的暴戾压回心底。
会吓到他的。
左航那夜的话语再度在耳畔回响，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时间不多了，那群老狐狸随时可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