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野.“我、我自己会处理。”
含糊的字句滚落,她始终不敢抬起眼,生怕撞上那双能轻易看穿她所有心虚与混乱的眼。
张函瑞没再追问,只是极轻地叹了口气。叹息飘散在潮湿的空气里,裹着一种能包容一切的无奈。
张函瑞.“好。那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别感冒了。晚自习…”
他话语一顿,舌尖仿佛在掂量字句的分量,斟酌着措辞。
张函瑞.“如果不舒服,可以请假。别硬撑。”
祁生野.“嗯。”
祁生野的应声低低地沉下去。张函瑞的体贴是暖的,但此刻太过于沉重,压得她生出更深的愧怍。
张函瑞.“那我先回去了。”
张函瑞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
他的身影一消失,只剩下窗外的雨。伞尖正在滴水,“嗒、嗒”声被无限放大,不紧不慢,一下下,叩在她已然绷紧的神经上。
.
梨.
梨.“感谢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