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不准也得准了。”说着,宫尚角就要强行带走云为衫。宫子羽想要护住云为衫,奈何此时的他因为服了蚀月,已经没了内力,再加上左脚不便,在宫尚角面前,宛如羔羊,没有一丝抵抗能力,只得大声喝斥:“月长老在此,你还打算如此放肆,无视执刃的命令吗?”
“第二关都没过,你哪儿来的脸面自称执刃?而且,你为了一个女人,拿整个家族的性命去赌,你配得起‘执刃’这两个字吗?”宫尚角从神色到语话,充满了鄙夷之情。
“她在羽宫生活这么久,我相信我看到的她。”宫尚角冷哼:“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就在宫子羽不顾一切,准备全力扑向宫尚角的时刻,月公子突然开口:“两位无须争执,我有办法,很快就能分辨解决。”
很快,月公子手拿一个白瓷瓶走到近前,然后从瓶里取出一枚药丸,丢入茶壶。四五个呼吸的时间,那枚药丸溶解在茶水中。他取来一个茶杯,将茶水倒入杯中,端给云为衫。
宫子羽有些坐立不安:“月长老,这药——”月公子点了点头道:“放心,此药名为试言草,服下者所言皆真,便对身体无碍。这草只是会短暂地控制服药者的心神,让人无法说谎。”
恍惚间,云为衫又听见耳边响起了宫尚角冰冷的声音:“可以问了吗?”月公子点头。云为衫四处观察,看了看宫尚角腰间的配刀,又看了看月长老腰间的佩刀,还有案上切割中药材的匕首……她摇摇晃晃地朝桌案上的那把匕首走去,却被宫子羽伸手拦住。
“怎么,你还想包庇她?”宫尚角问。“云为衫是羽宫的人,也是我的新娘,要盘问,也是我来盘问!”
“好吧,那就请羽公子问仔细了!”宫子羽站到云为衫身前,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看向自己。云为衫眨了眨眼睛,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宫子羽身上。宫子羽看着云为衫的眼睛,问道:“你会伤害我吗?”
云为衫回答:“不会。”宫子羽心头一热 ,他松了一口气,接着问第二个问题:“你会伤害我的家人吗?”云为衫依然回答:“不会。”
宫子羽的神色缓和,他显得很高兴。宫尚角却看不下去,起身道:“别总是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如果你不敢面对,那么我来帮你直接切入重点。”
作者OS:其实我觉得要是换成裴妧栀,宫尚角也会这么问的,他如此理智只是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他爱的人,剧中他跟上官浅是be,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防备的,我觉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