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拉得纤细单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闭上眼,胸口微微起伏,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平静。
宫子羽他们也突然听见了屋外响箭的声音,纷纷来到了院中。随后就听见宫远徵由远而近的怒斥声。
众人开门,却看见金繁押着宫远徵走进来。宫远徵目光凶狠:“狗奴才!放开!”
月公子一脸震惊:“金繁,这是干什么?”
就连宫子羽都被这一变故惊到,低声呵斥金繁:“怎么回事?你抓他干什么!”
金繁脸这才醒过神来,打他也就打了,把宫远徵抓回来,性质就不同了,这不但激化了宫门内部矛盾,还直接把宫子羽逼到了死路,宫尚角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会与羽宫撕破脸面。哎呦,闯下大祸了。
“刚才宫远徵在屋檐上偷听,他说要去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的试炼,我怕影响大人……”金繁只得照实禀报。
金繁话还没有说完,要就听见门口传来侍卫大声的呼喊声,似乎有要人硬闯羽宫。不用想,肯定是宫尚角带人来了。
宫远徵突然抬起头大喊:“哥——”
宫子羽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而后把一块丝巾塞到他嘴里。宫远徵喊不出声,但他脸上带着狰狞的冷笑,他知道,宫尚角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宫子羽有些焦虑,忍不住问:“怎么办?”
云为衫指指屋里说:“先把他藏起来。”
“万一他弄出些动静,立刻就暴露了。月长老,有没有什么吃了昏睡的药啊,给他来一点儿!”
“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
“那你会点穴吗?”
“我只会医术和刀法,不会点穴。”月长老说道。
云为衫突然上前,抬手飞快地在宫远徵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宫子羽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取下宫远徵嘴里的丝巾,发现他除了干瞪眼,确实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动弹。
宫尚角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暴怒之气加上深厚内力,使所有的侍卫都心怀恐惧,显得脆弱不堪,举手挥袖之间,众拦截侍卫便被瞬间击飞。
他脸色铁青来到宫子羽门前,抬起一脚,踹开大门。
门内,宫子羽和月长老坐着饮茶,金繁和云为衫站在一旁。宫尚角一脸寒霜,“远徵弟弟人呢?”
宫子羽反问道:“远徵弟弟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