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栀轻咳一声扭过了头去,上官浅有些尴尬的弱弱道:“我……我猜的……”
宫尚角语气淡淡道:“已经入了宫门了,就别老想着外面的事了,真有什么缺的,让下人去买。” 上官浅意识到自己主张太过,一时间有些慌乱,调换语气轻声回答:“当然,当然……宫门新娘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我知道规矩。我只是想说,徵公子正好在这儿,就想问问能否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这几样东西……”
宫远徵有些不耐烦道:“快去快去,正好我有事要和哥哥嫂嫂说。”上官浅低垂着头退了出去:“是。” 宫远徵出声道:“哥,雾姬夫人这么狡诈,骗过了我们的信任,如果她不再犯案的话,想要再找到证据……”
“她不可能不犯案,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宫尚角虽然语气轻柔,但态度却是不容置疑。宫远徵复又问道:“哦?哥哥知道她的任务吗?”
宫尚角平静道:“不知道,但肯定不只是刺杀月长老这么简单。” 宫远徵有些兴奋:“那就等她再动手吧。哥哥已经调整过宫门的警戒分布,还增加了那么多看不见的隐形暗岗夜哨,只要她再杀人,就必然会露出马脚。”
“可是我决不允许她再杀人了。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外人践踏。十年前我咬碎牙齿吞下的誓言,我说到做到。” 宫尚角沉默起来,铁气森林表情陷在阴影里,显得深不可测。
裴妧栀听着宫尚角的话语,眸光沉了沉,“十年前”、“寒衣客”、“族人的鲜血”这些词在她耳边飘荡着,她神情有些恍惚,连宫远徵离去都未曾发现,“栀栀……”,见她未应答,宫尚角又轻唤了声:“栀栀。”
裴妧栀回过神来,唇角微勾,抬眸看向他,温柔道:“怎么了?尚角。” 宫尚角起身走向她执起她的手,关切道:“可是身子不适?” 裴妧栀轻笑着摇了摇头,顺势倚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