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拿着到手的药材,离开医馆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前方小路上的三块石头,那是云 为衫留下的指路标志。她四下看了看,转身走近箭头所指的方向。那是一条白日都有些昏暗的小巷。
走进小巷,她就看见前方等待自己的云为衫,上官浅笑了:“烈火灼心,想取药取不到了吧?”云为衫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着。
“我倒是拿到了。可以分你一点。”云为衫有些意外,疼痛的记忆使她一时难以把持,下意识伸手要去拿。 但上官浅把手上的篮子换了个方向,轻巧躲开了,她淡淡地说:“别急啊,姐姐,陪我走走。”
上官浅脸色一变,冷笑一声,突然出手袭击云为衫。云为衫运气抵抗。两人迅速过招,然而,很快,“死誓”的毒让云为衫经脉逆行,一时间脚步不稳起来,再次浑身如被火烧,胸腹抽痛。而上官浅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面上强忍着,但还是不禁捂了捂自己的心口,然后对着云为衫冷笑。
两人分开站定,上官浅说:“你内力紊乱,半月之蝇的灼烧不好受吧?” 云为衫冷笑道:“我的内功为至阴之力,和灼烧之毒彼此对冲,难受也只是内力紊乱而已。但你修炼的是阳刚心法,你连基本的内功运气都不敢,否则就是火上浇油,我想,你比我更难受吧?”
上官浅冷笑道:“但现在药材在我手上,你要么就听命配合我做事,要么,就等着慢慢折磨。” 云为衫不以为然:“这些药材只能暂时压抑毒性,半月之期一到,还是必须离开宫门找接头人领取解药,否则,照样是死,早死晚死而已。”
上官浅又道:“我一定会找到出去的办法。” 云为衫毫不客气道:“这话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吗?在宫尚角眼皮底下,没那么好受吧?尾巴都不敢露一下。”
上官浅被云为衫打中七寸,陷入沉默。云为衫淡淡道:“你把东西交给我,我替你去交换解药。我已经有出宫门的方法了。” 上官浅颇为诧异:“你说什么?”
云为衫走近上官浅,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上官浅愣了愣,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下,点头道:“谢谢姐姐。”
上官浅、云为衫刚走不久,角宫里便有医馆的人走进宫尚角房间,行礼,然后走到宫远徵面前,小心翼翼递上两张药方:“徵公子,这是刚刚上官浅姑娘抓取的药方。”
宫远徵出声道:“两份?” 管事回道:“她还帮云为衫姑娘也抓了一份。” 裴妧栀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