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冷哼一声,说:“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淡淡地回他:“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宫子羽被彻底难住。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裴妧栀暗暗站在宫尚角身侧佯装没有察觉,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下意识将裴妧栀拉入怀中,裴妧栀睫毛微颤,一副受惊了的模样,我见犹怜,宫尚角柔声安慰道:“有我在,别怕。” 随即便将裴妧栀护在身后,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手下一动,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刚在梁上站稳,就看见对面蹿上来的宫远徵。梁下一片混乱,上官浅靠近云为衫,本能地与她转成背对背,抬起袖子掩住口鼻。
上官浅意识到空气的颜色不对劲:“浓烟有毒。”说完,她看向没有被掩盖的殿内上方,对云为衫说:“上去。”
上官浅刚要动,就被云为衫拉住了,云为衫摇了摇头,上官浅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两人很快放下衣袖,呼吸几下之后发出惊呼,云为衫呛入毒烟,剧烈咳嗽起来,很快她就头脑发沉,晕倒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梁上,宫子羽突然意识到下面还有人。“糟了。” 说完,宫子羽不顾一切飞身往下,进入浓烟之中。金繁来不及抓他,大叫:“执刃!”
对面的宫远徵却冷笑了一声:“蠢。” 入眼是一片模糊,宫子羽摸索着,在地面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云为衫。他轻轻抬起她的头,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药丸,然后摘下腰上挂着的狐狸尾巴,给她垫在脸颊下面。
这时,金繁已从梁上飞身而下。宫子羽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长老们的方向:“糟了,长老们!”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裴妧栀缓缓朝殿外走去,经过云为衫与上官浅之时轻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