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侠饶命！"她踉跄着后退，脚底故意绊在凸起的岩石上，整个人摔进旁边的灌木丛。
登山绳的磁铁擦过达尔巴腰间的钢珠袋，"当啷"一声，几颗钢珠滚落在地。
达尔巴的降魔杵停在她头顶三寸处。
他眯起眼，盯着她腰间的登山绳："你倒是命大，从鹰嘴崖摔下来还活着。"
柳清照假装抖如筛糠，手指死死抠住地上的碎石："我...我就是个跑腿的！
他们说蒙古人在找什么'火龙弹'，让我来探探...探探风声！"
"火龙弹？"达尔巴的浓眉皱成一团。
他弯腰揪住柳清照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提起来。
柳清照顺势让自己软成一摊，眼角瞥见对方腰间的九眼天珠——和暗巷里小乞丐的那半块，纹路严丝合缝。
营地的篝火隔着半里地就能看见。
柳清照被押着走过鹿砦时，故意让鞋跟卡在木栅的缝隙里，踉跄间瞥见左侧帐篷后堆着用油布盖着的铁箱——形状和黄药师信里说的火药箱分毫不差。
"法王。"达尔巴将人甩在毡毯上，"山路上抓的，说自己是来探'火龙弹'的。"
金轮法王的红袍扫过她的手背。
柳清照抬头，正撞进一双寒潭般的眼睛。
对方指尖捏着她方才"慌乱"中掉落的半张地图残页——那是她用老裁缝的旧图拓印的，边角特意做了虫蛀的痕迹。
"小崽子倒会挑说辞。"金轮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青铜，"你主子是谁？"
柳清照缩成一团，指甲掐进掌心："没...没主子！
我就是...就是伏牛山'铁剑门'的杂役！
他们说蒙古人有新武器，让我来...来套话！"她突然抬头，眼神慌乱却带着点狠劲，"我、我真的就知道这些！
要是骗您，天打五雷轰——"
"啪！"
金轮的手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跳起来。
柳清照吓得一缩，却见对方盯着她腰间的登山绳，嘴角勾起抹冷笑："伏牛山的杂役，倒会用昆仑派的'九回绳结'？"
心尖猛地一紧。
柳清照想起昨夜杨过系绳时的模样——他说这绳结是当年在古墓学的，却不想和昆仑派的技法撞了。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