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派上用场。
蛇杖再次扬起，蛇首对准了被围在中央的华山派掌门。
那老人的剑已经出鞘，却在毒雾前抖得像风中芦苇。
柳清照深吸一口气，手指缠住绳索末端的铜环——这是她特意让铁匠打的，现代登山扣的改良版。
"杨兄弟，"她侧头，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等我缠住蛇杖，你用玄铁剑压左边杖身。"
杨过的喉结动了动，玄铁剑的重量顺着两人相贴的手背传来："你确定？"
"不确定。"柳清照扯了扯嘴角，"但总比看着人被毒死强。"
话音未落，蛇首的毒雾再次喷出。
她手腕一抖，登山绳如灵蛇般窜出，精准缠住蛇杖中段的青铜蛇纹——那是蛇杖最细的地方，也是力学支点。
绳索收紧的瞬间，蛇杖的攻势顿了顿，欧阳锋显然没料到会有东西缠上自己的宝贝，浑浊的眼珠转向她，嘴角咧得更开："哪来的小崽子..."
"你这蛇比我家楼下遛狗的还狂！"柳清照咬着牙往后拽，登山绳勒得掌心火辣辣地疼。
她想起现代健身房的拉力器，双腿蹬住石缝，借地势形成三角支点，"杨兄弟！"
杨过的玄铁剑重重砸在蛇杖左侧，"当"的一声，蛇杖被压得偏向右边。
洪七公趁机欺身而上，降龙十八掌的掌风裹着酒气劈向欧阳锋胸口："老毒物，接某家这招'亢龙有悔'！"
欧阳锋踉跄后退三步，蛇杖终于从登山绳里挣脱，却在地上拖出半尺深的痕迹。
黄药师的玉箫点在石坪上，箫声里裹着碧海潮生曲的韵律，那些蛇突然蔫了般垂下头，蛇信子不再乱吐。
"好个书生。"黄药师瞥了柳清照一眼，嘴角勾起半分笑意，"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强。"
柳清照瘫坐在地，后背的青衫早被冷汗浸透。
她望着手里的登山绳，绳上沾着墨绿色的毒渍，正滋滋地腐蚀着纤维——再晚半刻，这绳子就得断。
"师姐！"小乞丐阿狗从人堆里钻出来，怀里抱着个粗布包，"我按你说的，把避毒丹分给受伤的人了！"他指了指远处，几个原本躺在地上惨叫的弟子正捂着溃烂的伤口坐起来，虽然脸色惨白，却不再继续恶化。
杨过蹲在她身边，玄铁剑已经入鞘。
他从怀里摸出帕子，动作极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