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暂时的。
要彻底封印......"他看向柳清照染血的指尖,"得用完整的法阵。"
柳清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地面。
她刚才画的血阵缺了个角,像被谁故意撕走了一页。
而那缺角的形状,和她话本里夹着的一张残页,严丝合缝。
洞外突然传来大雕的长鸣,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
杨过猛地转身,玄铁剑再次出鞘:"有人来了。"
柳清照擦了擦嘴角的血,把地上的残页捡起来。
残页边缘还留着焦痕,上面画着半朵莲花,和壁画上第五位高人腰间的玉佩纹路一模一样。
她摸了摸袖中发烫的钥匙,又看了看怀里紧攥着她手腕的杨过。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混合着刀剑相撞的脆响。
"昭烈。"她把残页塞进他手里,"帮我记着这个图案。"
杨过低头看了眼残页,又抬头看她。
他的瞳孔里映着火光,也映着她染血的脸,像两团烧得正旺的火。
"好。"他说,"我记一辈子。"
裂缝里又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柳清照摸出袖中最后半块桂花糖,塞进嘴里。
甜意混着血味在舌尖炸开,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危险还在逼近,但至少,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洞门被撞开的刹那,她瞥见壁画上第五位高人的眉眼,突然和镜子里自己的倒影重叠。
原来预言里的"命运之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天选之子。
不过是个敢推门的姑娘罢了。
而她手里,还攥着半块没画完的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