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袋抛过去,"听说你常往北边山里跑?"
阿木接住钱袋,手指在粗麻上摸了摸,眼睛霎时瞪得溜圆。
他猛地站起来,破鞋跟卡进青石板缝里,踉跄两步才站稳:"您...您咋知道?"
"我要进山找个地方。"柳清照指了指袖中,"你要是能带路,这钱袋归你,再请你吃十笼小笼包。"
阿木的喉结动了动,偷瞄了眼杨过腰间的玄铁重剑。
那剑鞘上还沾着晨露,在日头下泛着冷光。
他咽了口唾沫:"我...我知道那地方!
前儿偷张员外家玉佩,躲进去过!"他搓了搓冻红的手,"不过那林子邪乎得很,虫蛇多,还有...还有会射人的石头!"
"成。"柳清照把茶钱拍在桌上,"申时三刻,城北门见。"
出了茶馆,日头正毒。
杨过走在她左侧半步,玄铁重剑垂在身侧,剑穗被风掀起又落下。
阿木缩着脖子跟在后边,手里攥着钱袋,像攥着块烫手山芋。
"林公子,那地儿真能到?"阿木突然扯了扯她衣袖,"我上次躲进去,看见墙上画着大鹰,眼睛红得跟血似的——"
"大鹰?"柳清照脚步一顿。
她转头看杨过,后者正望着远处山影,嘴角抿成一道线。
原著里杨过的神雕不正是黑羽金眸?
难不成这壁画连这都预示了?
"到地儿你就知道了。"她拍了拍阿木的肩,"走快点,赶在天黑前到谷口。"
山路比想象中难走。
阿木带着他们钻过齐人高的野藤,绕过落满松针的峭壁,越往上走,林子里的风越凉。
柳清照的布靴沾了松脂,黏在石头上直打滑,杨过便伸手拽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袖口渗进来,比什么暖炉都管用。
"到了!"阿木突然蹲下,扒开一丛荆棘。
眼前是道一人宽的裂缝,两侧石壁爬满青苔,缝隙里漏出的风带着股腐朽的土腥气。"再往前就是鬼门关了。"他缩着脖子后退两步,"你们真要去?"
柳清照弯腰摸了摸地面。
石砖缝隙里嵌着细沙,排列成奇怪的纹路——这是古代机关常见的"流沙阵",踩错一步,四周暗弩就会齐发。
她扯下腰间的丝绦,系上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