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是怕我拖累旁人?"
小龙女的睫毛颤了颤。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停在柳清照腰间——那里挂着个褪色的香包,是前两日在市集替阿蜜解围时,老妇人硬塞给她的,针脚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
"所以..."小龙女的声音轻得像片雪,"你是女子?"
柳清照点头。
寒玉床旁的铜炉"噗"地迸出粒火星。
小龙女忽然笑了,眉梢眼角的冰霜融成春水:"难怪。"她指尖抚过床沿的冰纹,"前日你躲李婆婆的拂尘,腰肢转得比男子灵便;昨日吃蜜饯时,总把甜的留到最后——我师父说,女子总爱藏些小欢喜。"
柳清照的耳尖发烫。
她望着小龙女眼底淡淡的笑意,忽然想起现代写字楼里,隔壁组总板着脸的女总监,原来冰山化了,底下都是温柔的水。
"其实我一直佩服你。"她脱口而出,"这世道总教女子三从四德,可你守着古墓,守着自己的规矩,活得比谁都干净。"
小龙女怔住了。
她望着眼前这个本该是"外男"的姑娘,喉结动了动,最终只说了句:"你...很不一样。"
"婆婆!"阿蜜突然从后殿跑出来,发辫上的红绳甩得飞起,"机关房的石锁又松了!
前日才换的铜簧,今早竟断成两截!"
李婆婆扶着拐杖从阴影里走出来。
她鬓角的白发沾着些石粉,手里还攥着半块锈迹斑斑的铜片:"这月已经换了三次机关图纸。
老身昨日在暗格里发现,新图纸的锁眼比旧的偏了三分——"她突然住了嘴,目光扫过小龙女。
小龙女的指尖掐进掌心:"是她?"
"李莫愁?"柳清照立刻接话。
她想起《神雕》里那个因爱生恨的赤练仙子,心下猛地一沉,"她离开古墓多年,难道...想回来?"
李婆婆重重咳了两声:"她当年被逐出师门时,发过誓要烧了这活死人墓。
老身瞧着,这些机关被改得七扭八歪,倒像是故意留破绽——"
"引我们进去?"小龙女的声音冷了几分,可眼底却浮起抹悲色,"她到底...还是不肯放下。"
柳清照望着她发白的指尖,突然伸手覆了上去。
小龙女的手冷得惊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