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幽深阶梯向下延伸。
冷风自下涌出,带着腐土与铁锈的气息。
“我下去。”虹猫握紧长虹剑。
“不行。”我拦住他,“你一动,达达必受反噬。那水晶控的是心脉,你若在外强行破阵,他心脉即断。”
他瞪我:“那你去?你连站都站不稳!”
我低头看手。指尖还在渗血,发梢霜色未褪。可我知道,能探心脉、破禁制的,只有我。银针在手,便是医者之剑。
“我不全去。”我说,“我只下到暗道口,以针引血,探清地脉走向。你们在上接应。”
虹猫咬牙,终究没再阻我。
莎丽扶我前行,蓝兔凝出一道冰索,系在我腰间。我握着银针,一步步走下阶梯。石阶湿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越往下,心口那股冷气越重,仿佛有东西在抽我的精血。
两丈,一丈,暗道口在眼前。
我停下,将玉佩碎片贴在石壁。它剧烈震动,指向左侧石板。我取出银针,蘸血,缓缓刺入石缝。
血渗入的瞬间,石板下传来一声低鸣,像是某种机关被触动。我闭眼,以血脉感知顺着银针探出——地底有脉络,如蛛网蔓延,中心一点紫光跳动,正是水晶所在。
“找到了。”我低语,“左三步,石板下三尺,水晶悬于铁链,连着达达心脉。”
话音未落,脚下石板忽然一沉。
我猛地抬头,看见虹猫站在上方,手中长虹剑已出鞘半寸。
他不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