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节停在第三块脊椎骨,"上周被那个钢琴师碰过。"
我猛地推开他,后脑撞上茶几尖锐的角。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的手垫在中间,指骨与硬木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查我?"我冷笑,故意用膝盖顶他脆弱处。
他闷哼着蜷缩,却趁机将我压进羊毛地毯。散落的发丝间,我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那道疤,是十七岁为我挡碎玻璃时留下的。
"是关心。"他舔掉我唇角的血珠,动作轻柔得像在拆礼物蝴蝶结。
落地窗外风雪呼啸,他眼底的暗潮却比暴雪更危险。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发病的样子。十八岁深夜,他浑身湿透闯进我公寓,把偷拍我的私家侦探十指关节一寸寸踩碎。那时他眼神和现在一样,温柔底下藏着癫狂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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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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