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
“不……”丁程鑫猛地摇头，“你答应过不会丢下我。”
“我没打算丢下你。”马嘉祺捧住他的脸，额头抵住他的，“我只是换一种方式存在。”
话音未落，整个白色空间突然震颤起来。四周的记忆碎片开始崩裂，冰晶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冰冷。丁程鑫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吞噬这个意识世界——
“时间不多了。”马嘉祺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那里的荆棘纹身突然亮起暗红色的光，“程程，你得做决定。”
“什么决定？！”
“留在这里，和我一起成为数据幽灵。”马嘉祺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温柔，“或者……带着我的意识，回到现实。”
丁程鑫的瞳孔骤缩。
“如果选择后者……”马嘉祺的唇贴近他的耳畔，呼吸灼热，“我的记忆、情感、灵魂，都会成为你的一部分。”
“而你——”他的手指轻轻点在丁程鑫的心口，“将永远无法摆脱我。”
世界在崩塌的边缘。
丁程鑫闭上眼，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马嘉祺在雨夜为他撑伞，在实验室里握着他的手做手术，在囚禁他的房间里温柔地亲吻他的伤口……
最后，他想起那个被锁在标本室的夜晚。
马嘉祺站在黑暗里，指尖抚过他后颈的胎记，低声说：“程程，你早就是我的了。”
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选择带你回去。”丁程鑫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马嘉祺的脸，“不管是现实还是地狱，我们都得一起走。”
马嘉祺笑了。
下一秒，他扣住丁程鑫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金银双色的光丝骤然爆发，缠绕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