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跪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中央镶嵌着一块小小的银牌，上面刻着「M's」——马嘉祺的所有物。
三个月过去了。
自从那次失败的逃跑后，马嘉祺调整了药物配方，加强了监控，更重要的是——他彻底重塑了丁程鑫的世界。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停在丁程鑫身后。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低下头，露出后颈脆弱的曲线。这是一个表示臣服的姿势，经过无数次"纠正"后，已经变成了本能。
"早安，程程。"马嘉祺的手指抚过那个项圈，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睡得好吗？"
丁程鑫缓缓抬头，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很好，谢谢关心。"
他的声音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眼神空洞而温顺。曾经闪烁的倔强光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机械的服从。
马嘉祺微笑着递过一片白色药片和一杯温水。丁程鑫毫不犹豫地接过，放入口中，在对方的注视下吞咽下去。不再有藏药的把戏，不再有假装服用的尝试——他早已过了那个阶段。
"乖。"马嘉祺奖励般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天气很好，想去花园吗？"
"如果您允许的话。"丁程鑫轻声回答。
"用'你'就好，宝贝。"马嘉祺捏了捏他的下巴，"我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敬语。"
丁程鑫点点头，眼神依然低垂："你想让我陪你去花园吗？"
这种对话模式已经重复了无数次。马嘉祺问一个问题，丁程鑫用最顺从的方式回应。任何带有个人意愿的表达都会被"纠正"，而纠正的方式从药物调整到禁闭不等。渐渐地，丁程鑫学会了不再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不再表达出来。
"先吃早餐。"马嘉祺伸出手，丁程鑫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放上去，被牵着走向餐厅。
餐桌上摆着精心准备的食物：无糖酸奶配新鲜蓝莓，全麦吐司，水煮蛋和一杯鲜榨橙汁。全都是按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