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喝了口果汁,"林姨,您认识马先生很久了吗?"
林姨的手停顿了一下:"三年多吧,自从他买下这栋房子。"
"您见过他父母吗?"
"丁先生,"林姨的表情变得严肃,"我建议您别打听这些。马先生...很在意隐私。"
又是这种警告。丁程鑫不再追问,但心里更加确定:马家的往事是个不能触碰的禁区,而这恰恰说明那里藏着关键秘密。
早餐后,丁程鑫去了画室。他假装整理画具,实则将那两片药藏进一管白色颜料里——最常用的颜色,反而最不容易被怀疑。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目光落在角落里的画架上。那是昨天被马嘉祺摔坏的画,薰衣草和紫色背影。画布已经撕裂,但那个模糊的女性轮廓依然可见。
丁程鑫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轻轻抚平画布。他突然很想知道马夫人长什么样,那个与他"很像"的女人,那个被丈夫控制至死的可怜人...
画室门突然打开,丁程鑫吓得缩回手。是陈叔,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薰衣草。
"丁先生,"老人低声说,警惕地看了看身后,"我摘了些新的薰衣草...也许您想继续那幅画?"
丁程鑫惊讶于他的大胆:"马先生昨天很生气..."
"马先生去公司了,坐船去的。"陈叔意有所指,"要下午才回来。"
丁程鑫突然明白了什么:"陈叔,你认识马夫人,对吗?"
老人的眼神变得遥远:"是的,很善良的女士...很喜欢薰衣草。"他将花放在桌上,"她常说,紫色是自由的颜色。"
又是这句话。丁程鑫心跳加速:"她怎么死的?"
陈叔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这不适合——"
"求你了,"丁程鑫抓住老人的手,"我必须知道。马嘉祺说我和她很像...我需要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陈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官方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