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心软的女皇陛下果真中了这家伙的“苦肉计”,指尖蓦地一颤。念及自己销声匿迹的十数载光阴,心间忽而漫过酸涩。
于是,中计的女皇陛下便就着他扣在腰窝的力道仰起脸,樱唇轻轻贴上那片因隐忍而发颤的薄唇。
指尖抚上他滚动的喉结时,触到一片滚烫的战栗。
风凌喉间溢出悸动低哑的呜咽,像困兽终于尝到甜头,长臂骤然收紧将主动走进陷阱的“猎物”压进被褥。
帐幔无声垂落,将满室的旖旎风光与女皇陛下主动倾付的温柔一并卷入。
夜……还很长
……
云舒滚!
云舒咬牙忍着周身酸软,抬膝狠狠将身旁的男人——枫秀踹下床榻,眼尾泛红的眸中凝着警告,不许这人再近榻半步。
云舒蜷缩在锦被里的玉·体泛着温软的莹光,如剥壳荔枝般鲜嫩的肌肤上零星散落着几处淡红指·痕,锁骨上那道月牙形的咬·痕尤其清晰,边缘还凝着淡淡的粉,像被春风吻过的花瓣。
洁白玉臂从锦被中探出,玉臂上点缀着几点朱·砂似的红·痕——是这一个月以来被枫秀这欲求不满的家伙用指尖碾磨、齿啃噬的印记,淡粉在晨光里洇开,宛如碎珊瑚揉进羊脂玉,连细腻肌理都浸着未褪的暧昧。
指尖蜷曲着轻划过床沿,腕间银镯顺着小臂滑至肘部,镯身缀着的铃铛蹭过床单暗纹,发出细碎如蝶翼振翅的窸窣声。
枕边的松绿中衣与云舒一样,在这一个月的缠绵悱恻中被揉拧得褶皱狼藉,布料上还渗着男人身上气息,很是暧·昧。
云舒指尖发颤地轻撑身子,指腹勾住衣领缓缓扯动,罗纱滑过掌心时泛起细碎酥·痒。
肩头肌肤随之露了出来——一大片形状如蝶的红·痕也随着展露,密如胭脂点,恰似春·夜骤雨碾过的芍药花瓣,连肌理间都浸着未褪的灼·热。
被子褪至人儿腰·际,雪缎般的腰肢蜿蜒如春水,**********************************************
隐约可见,被滋·润过后的人儿后腰处,有一块淡淡的红·痕,形似男人的手·掌,更添床中人儿几分娇媚与艳丽。
这一个月来,云舒颈间、腰侧的红·点总在淡去后又悄然浮现,像是春夜未褪的桃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