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云舒又想起那几日困在床榻上连指尖都泛着酸软的辰光。
喉间骤然发紧,几乎是本能地云舒将布料甩到一旁,玉腕在袖中绷出细瘦的弧度:
云舒这、这可不是我撕的啊。
尾音发颤,小巧的耳垂漫上薄红,恰似雪梅沾了晨露般清透。指尖蜷起的弧度里,尽是仓惶的逃避之意。
——偏生自己腰间还缠着某个魔的手臂,直教云舒连逃下榻的余地都没有。
枫秀垂眸望着怀中挣扎要起身的纤细身影,唇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指腹摩挲着她腰间细软的缎带轻轻一扯,将人儿重新拽进自己怀中里。
枫秀垂落的墨色发丝扫过云舒泛红的脸颊,节骨分明的手指抬起自家伴侣小巧的下颌,拇指碾过她因挣扎而喘息微张的唇瓣,眼底翻涌的暗潮里裹着化不开的宠溺
枫秀(风凌)女皇陛下方才不是问我是否考虑当王夫?眼下怎么倒要逃了?
想着枫秀忽然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撞得云舒掌心发烫,臂弯如铁箍般锁住她欲逃的腰肢,鼻尖几乎要蹭上她颤抖的睫毛,
枫秀(风凌)怎么现下不过就是扯破了风凌的衣物,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兽般要逃?那将来呢,阿昭你要如何办?
接着他还刻意将唇瓣碾过人儿耳后薄如蝉翼的肌肤,舌尖似有似无扫过那片敏感的蝶骨,留意到她脊背瞬间绷成一道颤抖的弧光。
看见这枫秀眼底翻涌的暗欲如墨滴入沸泉,蒸腾着灼人的热度,想要将自家伴侣一同卷进欲望的漩涡里。
念及需徐徐图之,枫秀便将下颌轻抵在怀中被自己暧昧动作弄得颤抖的人儿的发顶,喉结擦过后颈时震出细碎的麻痒,磁哑声线裹着胸腔共鸣滚落
枫秀(风凌)阿昭这般躲躲藏藏,倒与方才说要风凌做她王夫的模样判若两人了。
尾音消散时,齿尖已轻轻衔住怀中人儿的唇瓣,碾出细碎的战栗感,臂弯也趁机将人儿往按自己怀中得更深,仿佛要将那抹柔软揉进自己骨血里。
云舒唔……
云舒想要反驳,可是——
但是现实情况却是——我们的女皇陛下被某个十几年都未开荤的、欲求不满的魔。按在床榻上,叫那裹挟着滚烫情欲的吻碾得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