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拿木棍做什么?”
婉宁将木棍打量了一转,除了她握的地方比较光滑,剩下的有不少支出来的倒刺。
婉宁反复掂量了一下,让莲房去取下拦门的门栓。
婉宁:“莲房,看着点,今日先收点小礼物。”
莲房皱着眉担心的照做。
门外,李管妇骂骂咧咧,将手上的食盒塞给一边的婢女,扭着腰就向门口冲来。
门开,啪叽一声,李管妇五体投地栽在地上。
婉宁俯身看着脚下,笑了笑:“这个礼行得不错,懂规矩。”
李管妇脑袋一时摔懵了,反应过来,暴怒地要从地上爬起:“你个小贱……啊!”
一声惨叫蓦然响起,惊起庄子挨着林中的鸟雀。
符登和莲房不约而同缩缩脖子,瞥过头不敢再看。
婉宁抽回打在李管妇膝处的木棍,将棍子扔给一边莲房手上。
莲房匆忙接住,颤着音道:“女……女公子!”
这是做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家女公子这般凶……凶残,直接拎棍敲人。
不!都不算敲!莲房想起方才清脆的一声,再看李管妇此时碰也不敢碰那一条明显不正常的腿,歪着身子躺在地上哀嚎的样子,打了个寒战。
婉宁眯了眯眸:“怎么了,狗叫的不好听,我身为主人,让她张点教训不是应该的?”
应……应该的?应是应该的……吧!
莲房不确定的想。
符登挡着脸,张开指缝观察了一下狼狈不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李管妇,默默给莲房比了个大拇指。
有始以来第一次,他在女公子身上看到了杀伐果断。原来人在鬼门关走一遭,真的会不一样!
李管妇尖利的嚎叫声响起:“你们这些没眼神的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贱人给我抓住。敢打我!敢打我……老娘今日定叫你知道谁才是能做主的!”
婉宁偏头懒得听那些污言秽语,不耐地一脚踩上李管妇的头:“舌头不想要了,正好可以喂棚里的牛。”
她笑意盈盈的,说话语气软和,脚下却干着跟她外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唬得周遭一众婢子们不敢上前。
李管妇尤不甘心,尖声嚷着:“程少商!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我可是二房的人,你敢!”
她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