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眼眶微微泛红。
乔婉娩脸上的笑温暖而动人:“所以相夷,我乔婉娩是要做与你并肩,彼此交付后背的人,而不是被保护的菟丝花。”
乔婉娩:“一切都是我的选择,你不必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李相夷深受震动。
他年少成名,如今未及冠便已是天下第一。就武力方面,他是自傲的。
虽一直知道阿娩不是性子软弱的人,可仍不知不觉把她放到了被保护者的位置上。
是他不该!
李相夷耍赖的抱住人,道:“阿娩!”
乔婉娩扒拉不开,顿时笑道:“知道错了?”
李相夷蹭蹭肩膀:“嗯,我错了!”
这人想通的还挺快!乔婉娩眼中笑意更盛。
那片沼林被后至的四顾门门众清理干净,不能找到亲人的毒人统一被安葬。能找到亲朋的,他们便让人把其尸体带了回去。
是的,“尸体”!
那些毒人最开始还活着,可他们的大脑早已被药魔的毒尽数毁去,救不回来了。
南彊毒人一事由此传了出去,金鸳盟的人手段之残忍恶毒,让其“魔教”的名头板上钉钉。
乔婉娩大好后又与李相夷进了一次沼林,找到了药魔炼药、制毒的场所。
那天乔婉娩和李相夷到的突然,药魔很多东西都带不走。
通过那些残留的物品,李相夷等人对这个新兴的“金鸳盟”越发重视,尤其是武功明显不低的盟主笛飞声。
手下的人这般得性,谁能对领头之人有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