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无事,乔施主现在没有一点问题。”
乔婉娩趁势握了握另一只一直被李相夷紧拉不放的手,示意他这下可以安心了。
李相夷露出一抹轻松的笑。
阿娩无事就好,不然他永远不会原谅让阿娩受伤的自己。
无了已经很熟悉的无视了两人的亲昵,对乔婉娩道:“老衲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乔施主可否答应?”
乔婉娩一笑:“承蒙大师医治,您有事不妨直言。”
无了一摆手,直说这不是他的功劳,然后问:“老衲希望能取一些施主的血,放心,不多!只需一点就好!”
乔婉娩没问为什么,立刻答应:“可以。”
李相夷欲言又止,但因为乔婉娩已经答应了无了,他的担忧反而不好说出口。
总归麻烦了人家,转头就拒绝对方的要求,李相夷其实也做不到。
无了看出李相夷的顾虑,直接道:“老衲想看看是否是乔婉主的血液有异,才会让蛇毒失效。”
无了真诚的表示不会伤及乔婉娩本源,乔婉娩当即刺破指尖,将血滴在一个小瓶中,将其交给无了。
乔婉娩:“辛苦大师,我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百毒不侵是好事,但不知原由,心里总是没底的。
李相夷也道:“大师,阿娩这种体质是一时还是永久的呢?”
无了一脸感兴趣的举了举药瓶,道:“那就要看老衲研究的结果了。”
无了走了,房中只剩下乔婉娩与李相夷。
李相夷突然前倾,搂住了乔婉娩,埋于她颈侧。
李相夷闷闷的声音从其颈侧传来:“阿娩,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替我挡那一下,你也不会……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乔婉娩身体往后倾了倾,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接着快速转为笑容。
她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环抱住青年坚实的后背。
李相夷日日勤练剑术,他的体魄向来坚毅而厚实,周身全是他的清冽雪松香气,闻着只叫人满满安心。
乔婉娩嗓音含笑问:“那如果是我面临危险,相夷会救我吗?”
李相夷依旧埋在她肩膀:“自然会!”
乔婉娩把他从自己肩头拉起来,轻抚着他的脸:“那就是了,我待相夷之心,亦如相夷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