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为郦家三娘打抱不平?”
贾茗挺直脊背,故作镇静,可颤抖的眼珠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人家女子豁出脸面比文招亲,你就算看不惯也不该戏耍人家。”
清宁抱臂冷冷看着他。
“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样啊,可是如今拜托你那人完美隐身,你这驴状元的名头怕是要传遍整个汴京了。”
“无妨,反正也不是真名。”
“哼,贾茗?假名!起个名字也这么敷衍,人家会猜不到吗?”
那人立马乖乖认错,“是我考虑不周,以后定当谨慎行事。”
清宁冷哼,“那你还牵着这驴干嘛?”
“我牵去给拜托我破坏郦家婚事那人。”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微微一笑,“在下杜仰熙,敢问姑娘芳名。”
茯苓看着自家小姐突然跟这人有来有往的交谈起来,正有些奇怪,哪知这人竟又问起小姐的名讳,简直是登徒子的做派。
她上前一步站在两人中间,指着杜仰熙骂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我家娘子的名字也是你能知道的?”
“茯苓,我们走吧。”
清宁没有回答杜仰熙的问题,拉着茯苓转身离开。
只是走出几步,她又回头一瞥,眨了眨眼说道:“等下次见面我就告诉你。”
清宁走了,杜仰熙还留在原地久久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他将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正剧烈的跳动着。
另一边的茯苓正目光如炬的看着清宁,语气严肃,“娘子,你很不对劲啊。”
“怎,怎么不对劲了?”
清宁目光躲闪,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娘子虽然喜欢看热闹,却不爱多管闲事,按理说就算看不惯杜郎君破坏郦三娘招婿,也不该当街拦人才对。”
“可娘子今日不光拦人,说的话也奇奇怪怪。”
“哪儿怪了?”
清宁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能说出什么。
茯苓拖长语调说道:“我怎么觉得娘子像是不满杜郎君参加郦家的招亲,倒好似吃醋了。”
“什么吃醋!我与他素不相识吃的哪门子醋!”
清宁没好气的敲了敲茯苓的头,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