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援对李聃,死而后已对生而知之,好,好呀!”
“而且这个死字,恰好搭上了屍字,妙,太妙了!”
围观众人皆鼓掌赞叹这人的下联对的极好。
那郦娘子更是高兴的拉着人家直接三连问。
“敢问郎君高姓大名?年庚几何?家在何处啊?”
那人倒也不怯,施了一礼回道:“小生贾茗,洪州人士。”
“好,好啊,我有一女儿,容貌品性都还说的过去,愿将她许配给你。”
此人能在比试中胜出,可见其才学出众,又兼之仪表堂堂,风度翩翩,郦娘子是越看越满意。
“恭喜恭喜啊,贾郎君抱得美人归。”
“这小登科后面怕是还有大登科,郎君到时可就双喜临门了!”
众人皆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下了,纷纷上前贺喜。
哪知这贾茗不按常理出牌,话音一转说道:“多谢妈妈美意,只是此事需等我考完回家,与妻子商量一番才能定下。”
“妻子?原来是个有老婆的。”
“郦妈妈,你不会要把如花似玉的女儿许给人家作妾吧?那还不如嫁给我呢!”
其他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郦娘子可就急了,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选出个各方面都满意的,怎么这人竟是个有家室的?
她揪着贾茗不放,气急道:“你既已娶亲,为何刚才不早说?”
贾茗满脸无辜,“这位妈妈,我本就是偶然路过,看这里热闹的很,本以为这里在办赛诗会啊,赛文会的,我本想着以文会友。谁曾想,这礼部还没开考,你们家就着急捉女婿了。”
这话实在欠打,郦娘子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擀面杖就要打人。
“娘,且慢。”
郦三娘出声阻止。
“三娘,这人是当众耍弄我们呢!我非打他一顿不可。”
“郎君家中既有妻室,奴家自是不能将身嫁予,这珍珠帐也不必再提。不过郎君确是今日夺魁之人,那就另取了彩头吧。”
贾茗好奇道:“哦?这除了珍珠帐和小娘子,还有别的彩头啊?”
郦三娘轻笑,“目明耳长嘴大,脚儿更是轻快,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便直愣愣地撞进来,今日这彩头倒是与郎君相配。”
看了一场好戏,清宁心满意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