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也只是给点钱让她管住嘴。”
“呵呵。”尤凤芸喉咙挤出声,“管住嘴管不住腿,见到你就岔开腿等你干。”
房振声火冒三丈,“你说话这么粗鄙呢?我都说了怕她用孩子威胁我。”
“不要脸的事儿都干了,现在嫌弃我粗鄙,好啊!你去单位告我,看看咱俩谁裤裆不干净?”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房振声一根接一根抽了三根烟,“凤芸,咱们心平气和谈谈,不要意气用事,发泄情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尤凤芸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神情,房振声调整好心态,讲述整件事的经过,以及这件事对他仕途的危机。
“王春桃现在男人不是余炼铁吗?潘良酉是怎么回事?”
“潘良酉是当初跟王春桃相过亲的男人,那个人也是乱七八糟,最后没成。”
“老房,你老实说,王春桃是不是还到处勾搭男人呢?跟余炼铁结婚,这边跟你纠缠不清,那边还吊着潘良酉。”
“她不敢。”
“不敢?不敢她还未婚先孕,生下一个父亲不详的野种,我抱过那个孩子,不是太像你。那天晚上除了你还有谁?你为了老爷子的资源,就这么心甘情愿替别人养野种?”
“这个孩子只为了哄老爷子开心,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就当他是个吉祥物,等我升任局长,随便给他安排个出路就好了。当前就是要保住我的位置,房子里的东西被人拿走了。”
“潘良酉拿走的?”
房振声摇头,“不可能是他,据我所知潘良酉腿有残疾,平常都坐轮椅,前天去东昌街的人腿脚没问题。”
尤凤芸长期在单位,什么鬼蜮阴私都见过,一下就猜到问题的核心,“有人故意借着捉奸的名义,带人进了你的院子搜到你的钱,然后呢?”
“这也是奇怪的点,去过现场的人说,那几个人压根没进屋,只在院子里站着,反而是附近邻居冲进屋里。可是我那箱子挺大的,如果当场被人发现,肯定要闹到派出所。”
“你是说,那个皮箱没被人当场发现,等你去查看的时候没了。”
房振声点点头,“没了,因此我怀疑是两批人,一批在前面吸引邻居注意力,另一批闯进房子里搜到皮箱带走。等前面这伙子打着捉奸的名义冲进去,现场都破坏了,去的人也多,反而没人怀疑他们是贼。”
“声东击西,这伙人还真有几分脑子,不可令人小觑。这伙人查到了吗?”
“没人认识,估计是混街面的,不像良善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