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振声得知东昌街的房子被人捉奸,着急上火之下牙齿红肿,含一口凉水,捂着腮帮子哼唧。
媳妇尤凤芸拿了几粒花椒过来,“用牙咬咬能止疼。”
吐掉嘴里凉水,房振声咬着三粒花椒,过了一会儿表情舒缓,“诶,真不疼了,你在哪儿学的法子?挺管用,往年我一着急就牙疼。”
“土法子管用就行,你因为什么事上这么大火?”说到这里尤凤芸嗤笑道:“因为你那个小情人桃子?”
房振声脸色难看,“别胡说八道,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根本不想理她。”
“不想——哼。”
尤凤芸抱着膀子一脸不屑,“要不是你为了头上乌纱帽,早把我赶出家门了吧?前天回来一身骚狐狸味儿,我不挑破是给你留面子,还真当我眼瞎不成?”
“每天疑神疑鬼的,好好过日不行吗?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尤凤芸冷哼,“你急什么?被我戳中心事儿了?如果你真的那么清白,孩子哪儿来的?”
房振声恼羞成怒,“我说过,那天晚上被人灌醉,让王春桃给算计了,何况那天晚上好几个人,又不是就我一个。”
“不是你的为什么要认那个孩子?”
“你难道不清楚?若不是为了老爷子的人脉,你为什么主动贴钱?我就不信你会那么大度?”
“承认你跟王春桃搞破鞋就行,过去的事儿我不提,因为我也需要老爷子的资源。但你现在跟王春桃藕断丝连,时不时滚炕头算怎么回事儿?真是不把我尤凤芸当回事儿。”
说到这里尤凤芸手指房振声,“你要实在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我拼得鱼死网破去单位举报你,你还当个狗屁的副局长。”
房振声态度放软,“凤芸,说说话就尥蹶子,咱俩现在应该一致对外,想办法应付过去这次的风波。”
尤凤芸抱着膀子靠沙发上,神态充满讥讽,“好啊?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让你如此焦躁不安?”
“我有处房子被查了。”
“查了?”
尤凤芸猛地坐起来,急切问道:“哪处房子?谁查的?”
作为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妻,房振声也没瞒过她,知道房振声在外面弄了两个房子。平时不好约的‘朋友’就带到那边见面,谈话交易安全隐秘,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端倪。
“东昌街那套,不是公安和街道办,是一伙捉奸的。”
“捉谁的奸?王春桃?除了她你不会又搞了别的女人吧?”
“什么话,我哪还有心思在外面乱搞?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