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整理箱子里的东西,道 ,“说实话,我甚至后悔没有消毒就把它拿在手里。”
法布里手一松,发出了尖叫:“图安·李!”
“你竟敢让我拿着一个邪恶雌虫接触过的抑制器超过三十秒钟!”
图安纠正他:“是你自己要拿的。”
而且他觉得自己和法布里担心的大概是两码事。
图安怀疑杜兰特也许对抑制器进行了一些改造或者植入,但是法布里却联想到了一些更咸湿的可能性。
图安:“法布里,我敢保证,他不喜欢我。”
法布里已经冲进了洗手间洗手,他一边在手上涂满了泡泡,一边反驳:“胡说八道,哪儿有雌虫不喜欢雄虫的?”
霍尔维斯就不喜欢。
图安想起奥德里奇说霍尔维斯有厌雄症。
图安突然好奇起来,真的有这种病吗?还是说只是奥德里奇的玩笑。
“法布里?”
“嗯,怎么?”
“你知道有的雌虫会抗拒雄虫的靠近吗?”
“怎么可能?你见过狼抗拒肉吗……不,等等,好像是有的,”法布里擦了擦手,认真回忆道,“好像前段时间有看过这样的报道来着,有一部分雌虫,很少一部分,因为心理问题,会抗拒雄虫的靠近,甚至厌恶自己的雌虫身份。”
咔哒一声,图安戴上了那枚白色的抑制器。
特制的材料温凉舒适,无声息地收拢之后紧贴肌肤。
“抱歉,你继续讲。”
“这种人大部分是军人之类的特殊职业,属于一种战后的、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他们会因为在战场上受到了巨大刺激而生理性地厌恶雄虫。其实我觉得这有点没道理,是不是,又不是雄虫给他们带来的创伤,战场上可没有雄虫的身影,但是最后的统一表现都是抗拒雄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图安问:“你有见过这样的人吗?”
“这种变态很少见,”法布里嗤笑一声,“不过打开电视就能看到一个,霍尔维斯·戈让,你知道吗?那位上了年龄的殿下?嘿,给我倒杯水好吗。”
霍尔维斯也没有很老啊,图安心想。
他倒了杯水给法布里。
法布里结果水杯,喝了一口,又说:“不过这位殿下好像和别的患了厌雄症的雌虫不太一样。他是从小就这样的。”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不不,他不是天生这样,是从小就这样,”法布里脸上露出了一些茫然的表情,“似乎是某个事件之后,才传出他讨厌雄虫的说法的。”
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