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看到他本人的时候,徐熹和丽姐儿都是一惊。丽姐儿看着徐老太爷的神色明显是知道这戈異的来历的,心里安稳许多。毕竟化名戈異的大画师本行就是画首饰的,因此丽姐儿不愁首饰图纸的质量了。可徐熹脸色就不那么好了,他铁青着脸,坐立不安。
后来戈異最先离了园子,而丽姐儿也退出了房间,明显徐老太爷和徐熹谈了些什么,徐熹出来时的脸色又好了些,丽姐儿也就没往心里去,却不想曾祖父心机深沉,早就设好了圈套。
“这些图都不错,劳烦徐叔去跟戈师傅和吴师傅说,就这么做就行了。还有掌柜,伙计,吴师傅和戈师傅的工钱这几天我想了想,干脆就按照酒楼里的定例,掌柜一个月五两,吴师傅和戈师傅三两,两个伙计各一吊钱。至于年底红包也比照酒楼掌柜是十二两,两位师傅各是十两,两个伙计各是五两。当然如果生意好了,我还会同意掌柜抽成。”丽姐儿收回思绪,解决眼前的问题。她说的有板有眼,一旁的林氏和隔着屏风的徐福都有些诧异。
“丽姐儿,这离年关也就四个月了。”林氏对着丽姐儿悄声道。言外之意就是铺子打开门做生意不过四个月就年关了,年底的红封给的过于丰厚不合情理。
“女儿心里有数。”丽姐儿悄声回道。她确实忽略了这一点,可话都说出口了,自然也不好收回了。她是做主子的,什么时候都不能损了威严,要不然下面的人会轻怠。即便隔着屏风的是徐福,丽姐儿也不想朝令夕改。
“掌柜和伙计都是园子里的人?”丽姐儿转头问徐福。
“金铺的掌柜姓刘,原本是酒楼的二掌柜,是徐老太爷亲自挑的人。而那两个伙计原都是香茗草堂的小厮,机灵懂规矩,徐老太爷看过了才被送去铺子里的。三人都是死契,契书在老太爷手里。”徐福躬着身子道。
丽姐儿点点头,将手中的一叠首饰图纸给了青杏收好,就让徐福退下了。
“你去趟香茗草堂,那这些首饰图拿给老太爷看,顺便再拿上一千三百五十两的银票,亲手交给曾祖父,再把金铺的地契和掌柜伙计的卖身契给拿回来。”丽姐儿吩咐青杏。
“你这孩子!”林氏差点跳起来,焦急道。
“娘亲,你就别管了。曾祖父既然让女儿自己开铺子,自然这铺子和人手都得是自己的,要不然女儿压服不住啊。”丽姐儿一边解释一边给青杏使眼色,让她快走。
“你这傻孩子,你以为做生意这么简单啊!你曾祖父帮忙买的铺子,挑的人手,费了半天力都被你这个小丫头给半道截胡了。先不说你曾祖父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