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裴漪道,“如果你没有心理上的困惑,那我们之间应该只有盛朗这一个联系。”
夏以臻点点头:“我知道今天跑来有些贸然,但我无意看到了你的手写卡,有关盛朗的事,我还是希望越早弄清楚越好,我想我该先向你做自我介绍。”
“不用了以臻。我知道你的一切,应该做自我介绍的是我。”
她笑了笑:“我之前在国外是专业的心理医生,盛朗是我偶然认识的朋友,也是认识以后才知道他生病了的。”
“一般来说,做我们这行的不能和病人交朋友,所以我和他之间不能算作医患关系,他的主治医生也是我的朋友,我也只从朋友角度,给他一定的建议。”
“后来我提前回国创业,因为国内和国外对于这个职业的定义很不一样,我就改为开了这个心理咨询工作室,主要帮客户做心理问题疏导和排解。盛朗回国后的正式治疗是在医院,所以我们的关系界定下来,始终是朋友,所有的疏导,都是朋友间的。”
“我说这些是想说,如果我作为医生,我们今天就没有聊天的立场,因为一切涉及他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