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怕你反悔。”盛朗倏地将她托着抱起来,“但我不允许了。夏以臻,是你说的,因为你,我回不了头了,你要负责解决。”
他抱她去床边,俯身将她搁下。
夏以臻看到盛朗站在月光里,交叉双臂将上衣褪去,她怔了一瞬,她曾无数次偷瞄的身体,正沟壑纵横,起伏着,全然赤诚,袒露于斯。
盛朗从高处望着她,看她叶公好龙般忐忑的神情,终于笑了一声。
“不是你想看的吗?”
“还满意吗?”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拉起她一只手:“你还说过要摸摸它们,来吧。”
他想他可从不是一个温吞慢热的人,也没说过自己温柔好脾气,这一点,不知夏以臻是否清楚地做好了准备,从前就敢一次又一次地招惹他。
夏以臻曾经的胆量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只觉得指尖发烫,被人紧紧攥着,去触摸硬礁,等她再也不敢细细试探时,又被人一整个送上来,令她不快点抱上去将一张脸埋起来,就会被看得面红耳赤。
盛朗的吻密密匝匝,吻得她难以为继,又被人十指交握按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