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偷懒。”盛朗道。
他的手依旧松松地搭在夏以臻的身体上,触摸她的柔软,贪恋她的温度。他喘叹着靠在桌边,望着自己起伏的身体,被一颗心反复地折磨拉扯。
他无比明白夏以臻的意思,有一瞬间,他已经忍不住了,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忍不住想拥有她的冲动。
他很想吻着她说,我没有偷懒,不敢偷懒,如果偷懒,就不会有这四年。他想告诉她其实他来自一个他不喜欢的家庭,姓氏源自一个也许会在报纸及网络常常见到的人。因为离开那个家有代价,所以这几年,他才一天都不敢偷懒。
盛朗犹豫着,抬头一瞬撞见夏以臻有点忐忑的眼睛,她们湿漉漉地望着他,又突然听到她说:“盛朗,那你……想要吗?”她轻轻地说着,说完睫毛闪了闪,第一次没有躲。
就这一刻,所有的犹豫烟消云散,去他妈的理智。盛朗抬起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他在她颈边汹涌地吻着,低低道:“我怎么会不想要……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是我的。”
他倏地拉起窗帘,转身将她抱到桌上。
盛朗拉着她的手去寻找他锁骨下的圆纽,说解开,全部。又顺着她的眉眼去吻她的嘴唇,从下探入她的睡衣。
她很软,也很烫,这些年手上的硬茧正在划过她。她不知为什么颤抖了一下,哼吟着,手指在他的纽扣上用力地攥着,好像很紧张。
盛朗突然停下来。他缓缓地抽出手,落在桌面上,撑住了,纵容着理智正在回笼。
他轻轻叹了一声,抬起头:“夏以臻,那个,第一次会疼。”
他想起她很怕疼,不知道她有没有过准备,会不会怕。他想他还是该温柔地教给她,不该这样急匆匆。
“我知道。”她轻轻地点点头,“是你的话我都可以……”
“还要保护你,我们也没有。没有不行。”
夏以臻仍然点了点头:“那去买吗?我等你。”
盛朗沉默了一下,倏然拿起外套,走出门的一瞬,却听见孙静香的声音。
“这是谁堆的雪人啊?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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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静*香一早醒来,撑着围栏去尿尿,回来的路上向楼下瞥了一眼,看到院里站着只不小的雪人,扶着一只扫帚,面无表情。
夏以臻与盛朗出门时互看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夏以臻想,那就先算了吧,过去就是过去了,下回……下回再说……
小院的雪一早就被盛朗扫清,他觉得积雪堆在那没意思,就滚了两只雪球叠在一起。他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