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小爹,要放这么多糖啊?”
“是啊,做酸枣糕就是费糖,放少了就太酸了。”
搅拌到粘稠有些透明就行了,把酸枣糕平铺到洗干净晾干的竹蔑上,放到院里晾干就行了。
早知道要用掉家里一大半的糖,喜哥儿说啥也不陪着小爹瞎胡闹,刚叹了口气,就听顾筠道:“趁时间还早,把蜜饯也做了吧。”
做完蜜饯,家里的糖也没了,喜哥儿的心疼的直抽抽,周宵拉着柴火到家,见喜哥儿一脸的生无可恋,轻声道:“怎么了?”
“唉,家里的糖没了。”喜哥儿叹了口气。
周宵还以为出了啥事儿呢,闻言松了口气,道:“没了就再买呗。”
喜哥儿用看败家子的目光瞅着周宵,真是啥样的爹养啥样的孩儿,刚刚小爹也是这么说的,那可是几百文的糖啊。
家里的过冬的柴火囤好,周宵把牲畜的房子用篱笆隔开,家里的家禽牲畜冬天也不怕被冻到了。
喜哥儿把干燥的稻草铺在地上,“等下用稻草做个门帘挂门框上,防风。”
“行,我先把狼窝盖好。”周宵在仓库旁边用黄泥做了两间狼窝,看起来就是缩小版的小房子,有模有样的,喜哥儿放进去了两件用不了的破旧棉衣,小窝还挂了两个厚厚的稻草门帘,豆豆酱酱喜爱的不行,冲着两人直哼唧,开心的转圈圈。
傍晚时分,酸枣糕晾晒成型,顾筠切成了长方形的小块儿,递给喜哥儿一块儿,喜哥儿犹豫的咬了一口,又酸又甜又有嚼劲,酸味被甜味中和了不少,味道还挺不错的。
喜哥儿忍不住又吃了一块儿,顾筠调笑道:“不心疼糖了吧。”
喜哥儿微红了脸,心疼还是心疼,但架不住酸枣糕味道好吃,吃还是要吃的。
秋风凛凛,今年天气较去年冷了些,晚秋的时候,喜哥儿就穿上了刚做好的二棉的棉衣,周宵和周铭上山打过年的猎物了,幸好喜哥儿给他带了厚点儿的棉衣,要不然还不得冻坏了。
村口榕树下架起了火堆,村里人揣着手,围坐在火堆旁聊八卦,火堆里放着几颗番薯,小孩儿叽叽喳喳的围在旁边,等着番薯出炉。
喜哥儿和顾筠把家里的活儿计做完,有些无所事事,“唉,没网没电视,可真是无聊啊。”顾筠默默感叹。
喜哥儿回屋拿了鞋样子,和顾筠边聊天儿,边做鞋底子,浆了一层又一层的鞋底子很难穿针线,好在喜哥儿力气大,纳鞋底儿和做衣服一样简单的穿针引线。
顾筠吃了口蜜饯,“这是给宵儿做的?”
喜哥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