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乌亮瞳仁卷起神秘撩人的漩涡,浅浅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觉得你不爱和人说话,只爱和我说话的样子实在太招人喜欢了。”
谈起表达爱意,方予松觉得祁澍里的本领远胜自己。
绕是他这样看过不少优秀漫画家作品的人,都无法不为对方率性热烈的话语而触动。
定定将目光投向那个令他心驰神往的人,方予松鬼使神差伸手摊开掌心。
“怎么?”祁澍里疑惑。
“牵手。”青年垂眸,表情羞涩,“我想跟你牵手回家。”
怔愣片刻,祁澍里了然轻笑,牵过他的手沿指缝钻入密不可分。
觉得对方赧颜缩脖当乌龟的样子分外招人,不由打趣:“亲都亲过了,不就是牵个手吗?脸红什么?”
那是刚才跑红的。
本想脱口而出的答案是这个,可当脑海不断回旋男人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青年又硬生生咽回去。
低头瞧见他脸蛋缀着红晕,祁澍里不忍再捉弄,生怕把人羞得缺氧。
直到他们牵手到家,关上大门的那一刹那,方予松清亮的声音响起:“因为你是第一个男朋友,很珍惜你,想让你做……最后一个男朋友。”
相扣的十指在男人将要松开去餐桌放早餐之际,骤然停顿。
祁澍里扭头,面容遍布惊讶,像是在怀疑刚才那番话是自己的幻听。
“你……”
“你很珍贵,”方予松一字一句虔诚地说,“珍贵到不敢随便对待。”
说话时,青年至始至终都看着他,清澈眼眸不含任何杂质,纯粹到足以洗涤世间一切,让人心甘情愿为其折服。
言语带来的喜悦彻底将祁澍里的心脏填满,鼓胀得像要爆炸,喉咙干涩失声,祁澍里努力想要克制自己亢奋的情绪,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展臂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抵在墙上用力吻上去。
方予松没有反抗,只是防不胜防诧异两秒后,扯住他腰间的衣料回吻。
本以为会和前两次的吻一样激烈,超乎二人所想的是,明明彼此的心跳及血液都在喧腾,可是亲吻的动作却格外柔情。
像漂泊于大海寻觅万年,最终跨越迷雾得到的宝瓷瓶,珍贵到害怕稍微用力就会破碎。
祁澍里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沙哑:“抱歉,我本来是想等洗完澡再亲你的,可你实在让我忍不住了。”
汗渍都快把对方捏在自己手心的衣服浸湿了,方予松摇头:“没关系,你、你开心就好。”
安静抱了一会,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