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你啊。”谢明端嘴角扯的很高,点了点她额头怪道:“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他的至交好友,说是他的老母亲还差不多。”
靖竹小脸一冷。
谢明端这才想起她一向不喜欢自己说她老,一时后悔不已,拉着她的小手止不住的道歉,“是我嘴贱我嘴贱沈小姐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成不成?”
靖竹抿嘴:“不成!说你多少次你都记不住,我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旁的要求,只求你别一天三次地提醒我有多老不行吗?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是我老,我老!我忘性太大了所以才总也记不住你嘱咐的话。”谢明端拉着她的小手歉意道:“更何况我想你明白,就算你现在七老八十满脸褶子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男人啊,就是嘴上说的好听。”靖竹哼了一声:“你就是嘴太坏,你就是想我听你说我老的时候生气然后骂你,你说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骂你你就那么开心吗?”
谢明端哭笑不得,就一时最快罢了,难道还上升到脑子坏没坏这样高深的问题上了?
“当然开心。”为了哄她,谢明端连脸面都不要了,低三下四地低着脑袋道:“我喜欢你啊,就算你骂我打我羞辱我我也一样开心。”
靖竹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谢明端的场景,一个因为腿伤而颓废丧气的青年男子,面临截去腿脚的危险也一样淡定自若,只有眼角眉梢偶尔流露出的几许表情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意。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靖竹不忍直视地摇了摇头,不提也罢。
闹了半天靖竹也困了,捶了谢明端一拳头就躺会床上,“我累了要睡会,你说错话的事情还是自己反省去吧。”闭上眼睛嘴也不闲着:“你就庆幸我生着病吧,要不然我一定好好说说你。”
原来她这样含嗔带怒地损了他半天还只是没有好好说他吗?
谢明端苦笑着帮她盖好了被子,又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才起身将篮子放到桌子上,出门处理公务去了。
关于呈报孙晗指使往来客栈二人暗中在百姓食物中做手脚和杀死十六名患病百姓以及意欲将患病百姓尸体送到京城的奏折他已经呈报上去,浩武帝回信叫他放心,但他却总觉得不踏实。
出门之后谢明端又收到了浩武帝最新的来信,他迫不及待地拿了信件进书房查看,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错过。合上信纸的那一刹那,谢明端的表情也变得阴鸷起来。
孙晗还是逃了。
这个人的敏锐实在超乎他的想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