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说罢了,张太医持身中正,想来也是用不上我说这些废话。”
她话落,便牵着谢明端一路向前,再也没回头。
张思看着他们走远,目光落在那双璧人紧紧交握的双手上,握着药箱的手不觉又紧了几分。
“沈靖竹……”张思唇角的笑意有些怪异:“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
“那人一定又找过张思了,”谢明端道:“我已经找人盯紧了往来客栈,他们之间的一言一行都必定有人禀报给我,他们既然要行动,就少不得会露出马脚。”
“你说,那人会不会另外还有后手?”
“若是能这样轻易被我们抓住,他又怎么可能在东明潜伏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谢明端拍了拍靖竹肩膀:“心安,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总放不过他的。”
张思实在不是个擅长掩饰心思的人,那人找上了她,未免太过草率,但是换个想法,若是今天不是靖竹和谢明端晚走了一些,又同时察觉了张思的异常,张思暗地里做些什么也未必会被人发现。
“我觉得奇怪的一点是,东街,患病的小孩子,还是个男孩子,你觉不觉得这一点和车夫家里的那个孩子情况很像?”靖竹抓紧了谢明端的衣袖:“车夫一直担心儿子会被当成患了瘟疫的病人,但是其实那孩子根本只是并不严重的轻微风寒,只要稍稍服几服药就可以痊愈,可是却被他们拖沓了这么久,也是可怜。”
谢明端盯着她:“又在使什么坏呢?”
“我能使什么坏啊!”靖竹显然对谢明端的怀疑很不满意,甩开他手臂加快脚步走出好远:“那车夫得没得瘟疫还未可知,这些日子都不能随意走动,他家里只有老婆孩子没人照看,张思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咱们去看看怎么了?”
谢明端看出她是真的动了气,忙走上前揽住她肩膀道歉:“是我的不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沈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别同我一般计较可好?”
靖竹哼了一声,见他态度真诚顿时也有些心虚:“……虽然,我也是想去证实一下,张思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谢明端无奈。
谢明端问她:“现在天都黑了,咱们去了还要人家留饭吗?”
两人渐渐行倒驿馆门前,靖竹抬眼望了望天色:“明天吧,明天我们过去问问,顺便听往来客栈那边的结果。”
“好。”
用过晚膳后,去往来客栈盯梢的暗卫正好回来回禀。
“厨子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不怎么说话,但是看上去,这客栈里真正做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