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她好长时间不去看母妃……”
“我的傻女儿,妾就是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越过你母妃去。”孝亲王温和地俯视着不及自己肩膀高的女儿,“你母亲是父王的结发之妻,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比的,明白吗?”
吴瑶眼角湿润:“您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积压了那么久的情绪终于到达临界点,吴瑶得到了父王的肯定,含着泪扑进孝亲王怀里:“你因为那个女人骂我,还罚我,她在你面前耍心眼,你还帮着她。呜呜……父王,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孝亲王若有感慨,大手落在女儿头顶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脑袋,眼里无限顾恤。
……
谢明端的腿伤恢复了许多,靖竹估摸着他的方子该换了,趁着月初有功夫去端王府看了看脉。
“还不错。”靖竹把完脉后收回手,在桌案上写药方。“这次服药的频率可以降下来些,早晚各一次,每日两次即可。温养身体的方子也可以停了。”靖竹瞄了对面的男子一眼:“我看你现在的血气很充足,不需要再补了。”
谢明端谐谑:“原来你也觉得我血气方刚。”
靖竹面上神色浅淡:“端王殿下身康体健,的确比同在这个年龄的人身体好些。”
谢明端碰碰她指尖:“怎么了?心情不好?”
靖竹放下笔,抬头对上他视线:“我问你一件事。”
谢明端正襟危坐:“你说。”
“我房间窗台上花瓶里那支海棠花为什么断了一根花枝?”
谢明端咳嗽了两声,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我说,你每天连窗台上的插花上有几根花枝都要检查一遍吗?”
“不许转移话题!”靖竹逼视他脸庞:“你的回答一句暴露了事情的真相。”
靖竹:“你要是没有去过,听到我说有人夜里闯进我房间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询问我事情经过和追查那人身份。”
“好。”谢明端老师认错:“我承认承认,昨天晚上我是去过你房间。”
他摸着她耳垂疼惜道:“你这几天整天忙着帮着料理商铺和府务,我去了好几次你都没有发现过。”
“什么?”靖竹眯眼:“你还去过好几次?”
自知失言,谢明端尴尬地往后坐了坐,“我让人接你你不肯出来,给你写信你又不回,我想你了,就只能夜闯香闺。”
靖竹:“是不是还想一亲芳泽啊?”
谢明端低下头:“嗯。”
靖竹没想到他竟然好意思承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