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得这么早。”
于清抬眼瞧了瞧走在前头的贺父,撇嘴小声嘟囔:“云哥儿,那老太婆心可黑了,晓得小儿子指望不上,就想从咱们这儿抠钱。你们可别给,让她把房子田地卖了去治病。”
贺小云皱着眉头,气呼呼地回他:“那哪能给呀!我哥对她恨得牙痒痒。也就过年去三伯家一回,平常我俩路过老屋都绕着走。
她要钱,我哥就说没钱,啥时候有啥时候给。那老婆子也拿我们没办法。有一回我跟哥都不在家,那老婆子带着贺三婶偷偷摸摸进屋里想偷钱。你也知道,我嫂子脾气温和,根本拦不住,多亏周夫郎瞧见,赶紧跑去给我哥报信儿。”
于清感慨道:“唉,还是大山哥硬气,不像你二伯,年年都得拿几两银子去孝敬那老太婆。”
贺小云疑惑地问:“渊哥咋不劝劝呢?”
于清摆了摆手,说:“阿渊不爱管这事儿,反正又没花我俩的钱。”
“那二婶呢,二婶肯定不乐意吧?”
“那可不,年年为这事儿吵。我这爹呀,说他窝囊吧,有时候还真窝囊;可要是犟起来,那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认死理。随他去吧,咱做小辈的能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