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上拿起一块青梅糕,轻轻咬下一口,味道酸甜:“娘,你又不是不会做衣裳,在铺里闲着也无聊,做点活打发时间不好吗?”
“再说,这买布料的钱是我出的,咋还要人给你做衣裳啊,以后你都自己做吧。”
贺母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喊道:“清哥儿,啥是你的钱,这不都是我儿子挣的钱吗?卖西瓜好几十两银子,我可一分都没见着。”
于清咽下糕点,不慌不忙地说:“你急啥呀,我是你儿子夫郎,你儿子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贺母一听立马不干了,挽起袖子叉着腰就跟于清吵了起来:“那我还是他娘呢,给我花钱不是应该的。”
可于清能说会道,脾气一倔歪理一堆,气场丝毫不输,底气十足道:“那都是我挑的布,我给的钱,钱是我给的,不就是我买的,你非说是你儿子买的,那去喊他给钱啊,真是我又不拦着。”
“再说了,娘。于清坐直了身子,阴阳怪气地说:您去年不是说我做的衣裳不好看吗?那您今年自己做一身喜欢的样式呗。”
两人在屋里你一句我一句,吵得热火朝天。贺父无奈摇摇头,牵着牛去大草坪喂牛了,而贺渊则躺在木床上,双眼紧闭对堂屋的争吵声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