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真好啊。”
“哎呦,我这不算啥,你看雯姐儿手上的布,给她家梵娃买的,多鲜亮好看,小娃娃就得穿这种才漂亮。”
何雯面上露出个笑容:“渊小子,你们买这么多东西呀,背篓里咋还有鞋呢,清哥儿真有福气。”
“可不是嘛,别人头上就别一根簪子,清哥儿头上插了四五根呢。”
于清用手指卷起一缕头发,谦虚地说:“都是贺渊,非要给我买,我都说不要了就是不听,唉,他真是费钱。”
贺渊赶紧接话:“清哥儿喜欢这些东西,费点钱能让人高兴也没啥。”
于清伸手轻轻掐了一下贺渊的后腰:“啥叫我喜欢啊,是你非要买的,说得我多败家似的。”
“哎呀,你别掐我腰,晓得了,晓得了,你不喜欢,是我欢喜非买的。”
“我说你俩,成亲这么久了,还整天跟小孩似的打打闹闹,赶紧进去买布吧,我跟雯姐儿要去菜市,一会儿还得坐牛车回村嘞。”
何雯往外走边回头说:“清哥儿,有空就来我家,找我玩哈,梵娃可喜欢你包的饺子了。”
于清痛快应下,然后,开始在布庄内挑挑拣拣:“阿渊,别在那傻站着,过来,我比比看。”
“清哥,随便买几匹就行,颜色都差不多。”
“啥随便买,这不得花钱嘛。”于清反驳道。
大约一柱香后,于清挑挑比比终于满意地选出了四匹布,打算给一家人做一件秋衣,再做一件棉袄。于是,两人又在镇上买了两麻袋棉花,一共十斤。
手上东西实在太多,他们首先回了一趟木匠铺,把满满一堆东西放回铺里。
于清才拎起篮子,心情好得很,带着贺渊出门,根本不管贺母不停的唠叨声。
两人花了些时间,在菜市买了两斤猪肉、一斤猪肝、莲藕和半斤红糖。中午,于清在铺里煮了一锅清汤面,一家四口简单吃了午饭。
期间,贺母一直说于清花钱大手大脚,是个败家的,让他把手里头的钱都交出来,不然咋能供得起这般花销。直到贺渊一口咬定是他非要买的,清哥拉了但没拉住,贺母这才不吭声。
下午一家人坐牛车回上河村,中途还搭上了几个同村人。于清一进家门就把两双布鞋和两匹深色布料递给贺母,坦言道:“娘,我没时间,布料都买回来了,你自己做几身衣裳吧。”
随即,又转头跟贺渊说:“贺渊,你把那袋棉花放娘屋里去。”
贺母顿时不满道:“平常家务不都是你管吗,咋进家门了,还让我做衣裳了?”
于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