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小,不敢惹事儿,这赵麻子偷东西不说还意图伤人,我也是没法子才还了手,但绝不会将人腿都给打断,若是不信,找个郎中一看便知。”
里正听闻,就让大儿子去将村里草药郎中喊了过来,期间,赵麻子不停咒骂贺渊,主要说这狗东西在撒谎,切莫被这贱狗哄骗,但村里人都知晓赵麻子脾性,无人信。
郎中过来看了好一阵才说:“哎呦,麻子这伤的不轻啊,但万幸,实乃万幸啊,还好还好,麻子你没伤到骨头呢。”
里正松了一口气:“好呀,没伤到骨头就好啊,偷了东西挨点打倒也无碍,大家伙加把劲,将这些贼人看紧点,咱们现在就去镇上报官。”
贺渊坐在院中继续吃着清汤面,望着赵麻子被一群人押走,嘴巴还不老实:“腿断了,我腿真的断了,昨儿他说了,要把我腿打断嘞,那郎中定是与狗东西一伙。”
贺渊轻轻摇了摇头:“赵麻子真是满嘴胡言,我怎会是那等凶残之人,一路喊过去把我名声都搞差了。”
贺山拍了拍贺渊肩膀:“放心,你别往心里去,谁不晓得你杀只鸡都磨半天刀呢,村里谁会信赵麻子的鬼话啊。”
于清提着一篮子菜,领着贺小云从小路上回来:“瞧你俩眼下乌青一片,吃完了赶紧回屋睡一觉。”
不一会儿,贺渊打了个哈欠,朝菜地喊道:“清哥,碗我给你放这啦。”
“就这两步路,你不晓得放灶屋去,真是,我该伺候你嘞。”
而贺渊一回到房里,就直接扑到木床上,房间窗户大开着,窗边摆了一盆绿萝,偶尔吹过一阵微风,木床上铺着清凉竹席,贺渊慵懒地伸手扯过薄被盖住肚子。
他缓缓合上眼帘,耳边还能听见于清说话声:“大山哥,你睡隔壁那屋,我带云哥儿去草棚编竹扇子。”
紧接着,堂屋便传来轻轻的关门声,昨晚闹了一通,贺渊一夜未眠很是困倦,不一会儿便已陷入梦乡。
于清带着贺小云坐在草棚桌边,双手编织竹扇,不时会与路过的妇人闲聊几句。
“清哥儿,听说王夫郎还没找到人呢,人不会已经没了吧。”
“这谁能晓得?日头炎热,他又日日做活怕不是中暑倒在那疙瘩了。”
“王家人可真不是个东西,莫不是让人上山砍柴,结果倒在山里头了,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
“那王家是咋说的。”
“还能咋说,旁人问起,说那小哥儿跑了,抓回来非要打死,你说他不会真跑了吧?可一小哥儿,又没个钱,能跑哪儿去嘞?”
“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