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遮蔽,嘴被胶带封死,双手覆背捆绑,大腿上枪伤丑陋,鲜血满溢……
果然是,惨不忍睹。
女人缓缓蹲下,右手上前看准东恩雨颈上的……
项圈。
"别!"忽然男人怪叫一声,女人闻言停下动作,"小心脏了您的手。"
男人是指东恩雨浑身污血挺脏,但这话听在女人耳中又是另种解读。
脏吗?
目光从东恩雨的脸庞往下,在女人颈上停留许久。
那只银色项圈不知为何,让女人极度不悦。
在她眼里,东恩雨从来都不是白净水莲,而是妖嬈牡丹……
"哎!您怎么……"男人忽然惊呼出声,只见女人将东恩雨嘴上的胶布撕下。
从口中吐出的是团碎布,随之女人又将蒙眼布取下。
头晕目眩间,东恩雨瞇着双眼适应刺眼光线,不知是脑袋被撞糊涂,还是眼花看走眼,此时此刻蹲在她面前的,竟然是熟悉面容。那张戴着浅笑的模样,曾经是她的靠山,却又像扔垃圾般随意地将自己拱手让人。
是她吗?
会是她吗?
乾涩的嘴唇一张一合,东恩雨喉头发出单调嗓音。
不料女人突然抵住东恩雨的双唇,指尖微凉,带着些许霸道阻止东恩雨开口。
勾勒间,姣好唇瓣缓缓张开,悄悄地说了声,"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