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人可能是我父亲的弟子?”顾桑苗困惑地问。
“那倒不一定,不过,这个人一定是非常喜欢你父亲的字的,而且曾经临摹过。”
“也就是说,这个人可能是父亲的弟子,也可能是父亲的崇拜者,也可能是父亲身边亲近之人,耳濡目梁之下,写字受了父亲的影响?”顾桑苗道。
“不错,就是这三种人,不过,这张字条是从哪里来的?有何意义?”秦怀谨问道。
顾桑苗将来历告斥了他。
秦怀谨道:“如此说来,写这张字条的人,很可能与当初顾家冤案有莫大的关系。”
“不错,我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个人不一定就是宫女太监,很可能是个有身份之人,不然,孙公公也不会一直将字条留着。”顾桑苗道。
“如果是有身份的,当年宫里的贵人主子们,跟你父亲倒没有多大的恩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