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家,只能先认怂。”保命要紧。
“这到底算什么?”覃风犹自不解气,他们本是稳操胜券,偏偏到后头起了内讧,真是给这个大高个给气死了。
“她也活不长的,你又何必急不可耐?”药罗葛精通医理,也会把脉问诊。她近过大小姐的身,把过她的脉息,对她倒是探知到不少的秘密。
“可我难咽这口气。”
“有秦大哥在此,你也需得忍下这口气了。”
“我不听……”覃风心烦意乱,走到一边背对着他们。
“诶……”药罗葛幽叹,朝大小姐斜晲了眼,笑道:“有时候觉得你命大,有时候又觉得你可怜。”
她这倒也不是讥诮,大小姐听了以后,垂下了眼帘,仿佛承认了这个事实。
“为何离你越近的人总是要遭受伤害?”药罗葛喃喃自语,眼里有着犹豫:“本事再大,却让人体会不到安全感……站在你身边,就像是在绝壁悬崖间走钢丝,惶恐不安,惊险万分。”
她该选择她么?
“多谢你,我会记住你今日的恩德。”大小姐抱起李坏,朝秦槐颔首道:“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她四顾了一眼,淡淡道:“这一箭,我也铭记不忘。”
她转身朝着对崖走去,脚步蹒跚,像个老人般一直往前走着。
“我们回去。”秦槐看覃风一动不动,也不再理会她,对药罗葛道:“此事由我担下,无需忧虑。”
药罗葛如释重负道:“有秦大哥在前头扛着,小妹我万分安心。”
“诶呀!那真是辛苦了秦兄弟了。”覃风师傅讪讪笑道:“你们先走,我会带徒弟跟上你们。”
秦槐眼里闪过忧虑,转头朝大小姐又看了眼,后而又复苍凉悲凄之色,不再久留此地。
“诶……”药罗葛朝大小姐遥遥望上一眼,也是五味陈杂,在地道里对方屡次放过自己,又救她于危难中,这样一个处处留情的人,到底该不该与之深交?
她难以决定。
“他们都走了。主公,你可还撑得住?”柳先生见对崖的敌人都转身离开,松了口气,接着又去紧张大小姐。
“让我静一静。”大小姐坐在洒满黄尘的巨石上,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在了腿间,带着疲惫的声音说道:“你们要先走的话,可以先出去,我会自己走。”
“主公,我们等你一块走。”柳先生看到刚才的一幕,知道大小姐的心疼,可又不能排解她这份哀伤,也只能陪着她捱过这段煎熬的历程。
“诶……”曲原也是唉声叹气,可想了想,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