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坏惊骇失色,可动作却比脑子要灵活,一把搂住大小姐的腰,与她转换了位置。
“呃……”一支血箭贯穿了李坏的心脏。他没来及说话,睁大了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眼里的神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
“李坏……”大小姐急忙抱住他下落的身子,一贯沉静的脸带上了哀色。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坐倒在地,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
“李坏……”她紧紧咬着下唇,神色逐渐僵冷。
“呃……”李坏蠕动着双唇,却吐不出连贯的话:“是……谁暗算……老子……小……小心……”他仍旧不放心大小姐,眉眼的担忧却永远的凝固了。
“李坏……”大小姐吸了口气,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缓缓闭上了眼,浑身都笼罩上了一层浓重的哀凄。
“我们才相逢,竟是离别……”她好恨啊!
“还等什么,师傅我们动手。”覃风娇叱道,再次朝大小姐攻去。
“住手!”有人看大小姐一动不动,根本是放弃了反抗,终于看不过眼,伸手替她挡下这一击。
“秦槐你……”覃风看拦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同伴,恼羞成怒道:“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明白自己的立场么?这时候少来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你让开!不然我就向上头禀报你的立场不明,怕是到时候你会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秦槐看着失魂落魄的大小姐,于心不忍道:“妹子,你快走罢。”
“秦槐你到底在说什么!”覃风暴怒,隔开了他的阻拦,再次聚气凝笔,要打向大小姐。
“丫头,你可打不过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药罗葛似乎出于好意提醒覃风:“我们四人里属他本事大,要是他倒戈相向,我们都落不到好下场。你口口声声说要回去禀报,可要真是跟他翻脸了,我们可指不定就死在这里,哪还能活着回去给他穿小鞋?”
药罗葛哀叹,走近覃风,抚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你们中原人不是老说一句话么?强极易摧,你跟他较劲,那是自讨苦吃。丫头,我们都识相点,到时候就算上头怪责下来,这罪责也不是由我们来承担。但在此之前,我们还是看人眼色行事。”
秦槐的阻拦,药罗葛的相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大小姐是有贵人相助,福星高照,死不成了。
“徒弟啊,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别跟太岁爷较劲啊。”覃风师傅看局势倒向了大小姐那边,立马调转了风向,把徒弟也推到另一面,躲避浪头:“他们都有道理,我们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