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手有什么利器。这女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出现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宁大人也知道我的来意罢。别的话不多说了,我是来给陈寿出示无罪证明的。”那个蛊魅的女子朝公堂之上的牌匾轻轻一个侧目,便绽露了无上的威严,仿佛她手里执着正义之矛捍卫人世间的公平,扫歪邪之风,平乱世之寇。
“你要出示什么证据?”宁温舒心里一沉。其实他本是决心坐实陈寿的罪名。陈寿翻不了身,对他来说是有百利毫无一害,他可以替那个栽赃陷害的幕后黑手推波助澜一把。
可惜偏生存在一个大小姐,让他无从下口。
“这个证据我觉得毫无纰漏,虽然没有人证与物证。但不是所有的案件都讲这些,若是大人不相信我的证据,那么这个案子只能被定为悬案,陈寿顶多是关押大理寺三个月后无罪释放。宁大人熟读七玄律例怎会忘记这一条?”大小姐别有深意的说道。
这不是在说宁温舒要特意与陈寿过不去么?一个执法者若是心里存了私心那又怎能做到公正严明?
这就给人很微妙的感觉,在场的听众都对这个直言纳谏的御史大人有了别样的看法。
“卫初晴,你还没给本官证据,便开始妖言惑众,误导旁人污蔑本官。”宁大人拍案怒喝。这个大小姐果然是老辣,一上来便用煽动百姓带起舆论,用这股力量来压迫宁大人的气势。
就算她给的证据不足以让人信服,可她已经在事先做了铺垫,即便有瑕疵也不会让人质疑。
因为陈寿杀人的证据根本就不存在,按着正规的法令他是该无罪释放的。
只不过那死者的家人不肯罢休,不撤诉讼,一直在陈寿身上泼脏水。
碍于死者是地方的长官,官府自然不会以寻常百姓的方式处理他,故而才会惊动了皇帝。
“我方才去了凶案现场看过,那里本是一条邻近郊外的小巷子,虽是僻静,可隔着一墙之外堆放着稻草。在小巷的百步之外有一场马场,这些堆放的稻草便是喂养马儿的饲料。”
“你扯马做什么?又与本案的凶手有何关系?”
“大人,我想说这桩凶案并非是江湖人所做,而是一个不会武艺孔武有力的壮汉。”
“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给人推脱的理由的?”宁大人冷笑。
他给陈寿的罪名便是雇凶杀人,因那日陈寿本就在公堂上本人是无法行凶作案,但以他与死者的那个过结说他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也不为过。
这只是按着两人间的仇怨推理,也只是臆想罢了。
“宁大人